水手.海和船长
[2005-9-26]

作者：蒋书余
来源：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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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讲台
有很多老练的水手
脸部刻着风浪印记的那种水手
等待着什么
其实水手们什么也没等待
只要我一句沉稳的号令——
那种成熟船长的号令
所有的目兴便聚过来
一位年轻的船长
带着一帮真正的水手
开始了四十五分钟的航行

这是一艘老式的船
水手们甚至无法扯起败絮的帆
我们的船早斑驳着一种年轮的荣耀
这些早习已为常了
年轻的船长老练的水手早习以为常了
我们的船一下到了深处不见底的海上
我们把岸抛在渐远渐迷湖的身后

船长 年轻的船长
不但能识天识风向
还能在凝神中
发现开小差的水手
水手们经风经浪
很少见过那诱人的海市
海市中有漂亮楼宇有黄澄的金子
开小差的水手
抵不住海市的诱惑

开小差的水手
在盘算着跳海
在盘算着凭一身好水性游到海市
而鲨鱼，这时候跃出水面
那锯齿般的大嘴清晰可见
开小差的水手
脸色煞白

这艘老掉牙的船依然破浪
径直向诱人的海市驶去
把海市冲散把虚幻冲散
大海，依然是大海
老练的水手和年轻的船长
驾着一艘老掉牙的船
在海上航行不怕风和浪

返航靠岸时
这艘老掉牙的船上
全是捕捞上来的鱼虾
还有数不清的美丽珍珠

93.11.4